国家十级退堂鼓表演艺术家 三分钟热度 挖坑不填的惯犯

哑鸫 1

ThymeWarp:



A Silent Mockingbird




非自愿性行为


双性生子产乳


狱警/重刑犯






晚上九点整熄灯铃响,巨大的钢铁堡垒陷入黑暗。手电微黄的光斑在地面飞快地游弋,一双警用皮鞋在磨得发光的水泥上发出嗒嗒的声响,两条长腿闲庭信步,警棍挂在腰间,跟着脚步一晃一晃。一只手抬起来,整理制服衬衫侧面掖进裤腰时候长出的褶皱,帽檐压得很低,鼻梁以上是手电的反光照不到的阴影。


他在22号囚室前停下脚步,手电光穿过黑色的铁栏杆进入牢房里,被分割的鹅黄光圈照到铁架床上一具横陈的背影,三面高墙下只有他一个人。


被子被当成枕头枕着,略显单薄的肩胛骨支楞着顶起粗糙的短袖T恤,下身只穿一条不太合身的平角裤。他腰臀处的曲线不同寻常,蜿蜒起伏着以柔和的弧度没入床尾。


栏杆外的人挑了挑眉,手电光缓缓地从那人后脑了无生气的乌发顺着曲线行到反光的脚踵,一部分的光偏移了,射在墙上。这光最终悄悄地逃到栏杆外,蛰伏在他皮鞋旁边。他踱着步走了,嗒嗒的皮鞋响在走廊里回荡。


牢房里的人翻了个身,面对着栏杆的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那一小块空地,微微发抖。




***


白宇一毕业就分配到二监,监狱长知道他是谁,招呼还没打到他这里就亲自陪着他熟悉情况。


二监是省里数一数二的大监狱,上千个犯人,刑期长短不一,从三个月的小额诈骗犯到连环杀人的死刑犯都有。死刑犯是单独关押的,其余混编,刑期短的、新来的,难免被欺负。一般这样的小打小闹,只要不太明目张胆,狱警有时候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

他负责的那块也有一百来个犯人,他拿着名单对过去,发现有间寝室只有一个人住。他笑着问监狱长:


“这人犯了什么事,死刑犯都没这待遇。”


“把他爸杀了,二十年。”监狱长看了一眼说,“不过他单独住不是因为这个。”他压低了声音,眼睛里露出一点猎奇的光,“他啊,是双性人。”


他挑了挑眉,就听监狱长继续说道,“凶得很。”


他嗯了一声,没再说什么。




***


被逮捕的时候,朱一龙曾经天真地想过,自己能被判个正当防卫,当庭释放,可几个月后法锤敲下来,他在看守所里听到的却是有期徒刑二十年,立即执行。


那时候他刚刚过完他前二十年、漫长得让他无法想象的日子,要在监狱里呆另外二十年却又是另一回事。


到现在,他呆在这个地方已经五年了,不拉帮结伙,也不肯合作,不申请假释,也不再盼着减刑。


监狱是一个封闭的堡垒,一个隔绝的世界,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这里已经比外面更适合他了。


他很少说话,几乎总是沉默,从来不笑,看人的时候永远只半垂着眼皮,自下只上死死地盯着。重刑犯都是这样。他另外有个外号叫“铡刀”,是说他的那副白璨璨的牙。


真正进来之前,看守所里二进宫的人就跟他说过,他是那种会在监狱里被肏烂屁股的人。所以在第一次被人摁着头跪下去的时候,他没有说话,狠狠地、毫不犹豫地咬断了那个人塞进他嘴里来的东西。


那个人满身是血地被拖走了,后来就消失了一段时间,放风的时候他听人说他保外就医了。


监狱知道他的情况,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。


从此没人敢碰他。在浴室洗澡的时候偶尔有几道目光看过来,也会被他动物一样露出的牙齿和恶狠狠的目光逼退。


连在这个被排斥在世界之外的地方,他也是最格格不入的那一个。




tbc


这次想玩坏拢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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